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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兰辞中ldquo可汗大点兵r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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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木兰辞》里的“可汗大点兵”,“可汗”指的是“敌方君主”,这点丝毫不必怀疑。

自《木兰辞》流传于世以来,学界,包括诗人词人,应该从没谁认为“可汗”是指中土的“我方君主”。

因为,汉以后,“可汗”就是一个专用“译名”——根据西域鲜卑、蠕蠕、突厥、回纥、蒙古等游牧民族首领自称或他称之音译而来,读为“可(kè)汗”。

此可参阅《魏书·蠕蠕传》《新唐书·突厥传上》。

要说的是,“蠕蠕”就是“柔然”,这不是自称,而是北魏君主对“柔然”的“蔑称”。

“可(kè)汗”之义,即为“大汗”。

中土之人,不可能也不敢把自己的“君主”,称为“可汗”。

或曰,花木兰亦为“北魏鲜卑”,才如此称呼“我方君主”。

这种可能性其实也没有。

关于《木兰辞》的创作年代,自南宋“江湖派”诗人刘克庄以来,颇有争议。或曰晋,或曰梁,或曰隋唐,莫衷一是。

现代学者从史料、兵役制度、地区关系等等方面考证,此作品,一定产生于南北朝时期的北方一带。

最有力的证据,是南朝沙门陈氏智匠所缉《古今乐录》中,已收录了此辞。就是说,《木兰辞》的创作,不会晚于南朝陈。

学者们称,此篇作品,应该是以北魏与柔然(即“蠕蠕”)的战争为背景;而“花木兰”,则是北魏人士。

的确,“北魏”,原为“鲜卑拓跋”部族。后被称为“柔然”的“鲜卑”别部,曾依附于他们。后来,“拓跋氏”南下至今山西一带。

原依附于其的部族,在“车鹿会”时期开始强盛,自称为“柔然”。大约是“聪明”“贤明”之意。

南归的北魏,汉化明显,北魏太武帝拓跋焘对“柔然”抱有某种“文化歧视”,遂如《魏书·蠕蠕传》所载——

“车鹿会雄健,始有部众,自号柔然,而役属于国。后世祖以其无知,状类于虫,故改其号为蠕蠕。”

“蠕蠕”对自己的最高统治者,称“可汗”;对其妻,叫“可敦”。

还如前面所说,在北魏这种有“文化歧视”的治下之民,称“我方君主”为“可汗”,是绝无可能的。

按照王国维的考证,西域许多族群,皆为“夏代遗民”,于夏末商初西迁而已。其中,也包括鲜卑诸族,其先祖或为“*方”“猃狁”。

古代中国,对周边“戎、夷、蛮、狄”的称谓,并非是民族概念,而是“文化概念”。

而且,一个族群,离开中土,便被认为是“戎、夷、蛮、狄”,回来后就又不是了。最好的例证,是先秦之“苗楚”。因为夏商时南迁,至西周,曾把“楚”划为“蛮”;春秋战国时,“苗楚”逐渐强大,越来越多地参与中土事务,便又被称谓“霸”,成为中土“列强”之一。

由此,便可理解作为“鲜卑”后裔的北魏,因何不甚看得起原来的跟班“小兄弟”之“柔然”了。

《木兰辞》,应是以北魏与柔然(即“蠕蠕”)的战争为背景;“木兰”,是北魏人士;“可汗”指“敌方君主”。这是到现在为止的学界主流认知。

至于网络上所谓“可汗”指“我方君主”的说法,大概很难称得上属于“主流”。

此种观点的产生,或与其不了解中国从《诗经》开始,即普遍使用的“互文”的修辞方法有关。

什么是“互文”?

举例来说。

如,杜牧诗云“烟笼寒水月笼沙”。其并非是说“烟雾笼罩着寒水,月光笼罩着沙”,而是“烟雾笼罩着寒水且亦笼罩着沙”。

再如,王昌龄诗曰“秦时明月汉时关”。其非云“月亮还是秦时的月亮,边关还是汉代的关”,而是“秦汉时的明月和边关”。

可知,所谓“互文”,是基于“诗词”这种特殊文学体裁的一种“省略”,因此,必须“瞻前顾后”“彼此互见”,而不能割裂分离,才可正确理解其意。

一般来说,“互文”,分为“单句”“对句”“隔句”“排句”四种类型。

《木兰辞》中,频繁使用了“互文”这种“创作手法”。

如“开我东阁门,坐我西阁床”“当窗理云鬓,对镜贴花*”“将*百战死,壮士十年归”“东市买骏马,西市买鞍鞯,南市买辔头,北市买长鞭”,等等。

辞中的“昨夜见*帖,可汗大点兵,*书十二卷,卷卷有爷名”,尽管看似不典型,但亦属于“排句互文”当无疑义。

按“互见”来解读,这是说,昨晚收到的“*帖”里,讲到了“可汗”正聚集人马准备来袭,天子下令征兵,十二卷*书里,每卷都有父亲的名字。

有问题么?

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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